清冽的嗓音透着哑,“婛婛,你走的那天,雪下的真的好大。”
难得见他哽咽,“太冷了,冷的我精神失常,我抱着你,你那么轻,那么小,可我却怎么都…怎么都捂不热你。”
“你别不理我,我害怕…害怕你再悄无声息的离开我…”
郁宜舒攥紧的指节松了又紧,他像一只弃暗投明的凶兽,声线全哑,埋在她的怀里,所有的情绪起伏她都感受的一清二楚。
胸前的温热晕湿了她的真丝睡衣,一点又一滴,都是他的祈求。
他给她的印象多是运筹帷幄、狂妄不羁永远不受驯的,这般倒是有些新奇稀罕…
过了好半晌,郁宜舒见他还埋着,她胸前都泛凉了,受不了的推了他两下。
“别哭了,哭也没用。”
“……”
他依恋不舍的抬头,看她,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只知道她身上好香。
“好软婛婛,想吃。”
“啪!”迎面就是一巴掌。
男人扯着嘶哑的嗓音闷闷笑了起来。
…
一个小时候后,席鹤词看着她的背影,老老实实的跪在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