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宜舒是真后悔刚刚的举动了,来这真是被冲昏了头,都险些忘了自己原本要做什么了。
她抬眸看着远处的夜景,似是起雾了,“阿词,我在这又冷又难受,你一点都不关心,上来就知道凶我,我才刚睡醒就赶紧来接你的电话,我把你放第一位。”
“你呢,只会劈头盖脸的凶我,有你这样做丈夫的吗?”
说着她还抽了两声,清脆的声音听着有些沙哑绵软,好似真的是被冤枉了透着难捱的委屈。
那头诡异的静了一瞬。
过了好一会才开口问:“哪不舒服?我派人过去。”
“哪都不舒服,你就知道凶我。”说着她是真哭了,抽泣声止都止不住。
郁宜舒把过去的伤心事都拿出来想了一遍,越发觉得他该死。
“行了别哭了,我还有一个小时到你那。”
“……”不是!!怎么还真来?!
她慌了,“你别这么突然啊,我求你了。”
男人冷嗤,“求我?不是觉委屈难过吗,我现在亲自过来哄你还不要?”
“……”
“你,你真没开玩笑吗?”这个时辰,昏暗雾霭,四处寂静无声,他却说出如此瘆人的话。
席鹤词哂笑道:“你觉得呢。”
民宿楼下的正门口进来一男一女,他们眸光犀利的扫视一圈,正与她目光对上,打量锁定,彼此点了点头,寻着上来。
郁宜舒捏紧手机,心底升起一阵无力感,“你为什么都不和我商量。”
“你睡着了我如何说?”
“……”
她茫然无言的站在这,身体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束缚住,盯着转角的人一步步靠近。
“太太,劳请您跟我们走一趟。”说话的是女人,听口音还是本地人。
他让陶婶跟着也就算了,自己才离开不到一天,就这般病态的缠来,还四下给她施压,他这辈子的疯病来的真是越发严重了。
“我收拾下,麻烦你们稍等会。”郁宜舒道。
“不着急,您人去了就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