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
袁怀越道:“我清楚了,但…小嫂子那,还是要注意给她些空间。”
男人点了点头,不知是不是真听进去了。
袁怀越在心底轻叹,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哥,我觉得她要的很简单,你只要给她自由,哪怕只是一点…”
“够了!”席鹤词厉声打断,眉眼似凛上一层寒霜,簌簌刮来。
“这话别让我再听第二遍。”
“明白。”
“回去吧。”他道。
袁怀越咽回刚刚所有的话,轻声说:“那有事联系,我就先走了。”
“嗯。”
起风了,凌霄花随之吹动,橙艳艳的花瓣纷纷落了一地。
男人摁灭烟蒂,走入室内。
…
两三天后,郁宜舒坐在屋外的长廊上,对着蔚蓝无云的天色发起了呆。
还是陶婶拎着食盒过来唤了她好些次,才让她堪堪回过神来。
“太太,该喝汤了。”
“我不想喝,你放那吧。”郁宜舒道。
前几次的汤食听说席鹤词亲自下厨做的,陶婶说起时她原是不信的,尝了一口后深信不疑。
闹得她胃又隐隐作疼,他见状便就此歇了这功夫。
真是闲的。
陶婶自顾自地打开,“晚上先生要来检查的,您多少要吃些啊。”
没劲透了,郁宜舒径直回了屋子。
“我要午睡,你放那吧,我晚点喝。”
说完她把里屋的门关上。
一眼就瞥见那多出来的老柚木双折镜,她更是心烦意乱。
手机再次被他拿走,父母和蒋之韵那边都没法联系,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席鹤词这个神经病真是越来越严重了。
红日西沉,霞光照在半扇窗上,为静谧的室内添上些许温暖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