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下床差点跌坐回去,还好男人已经不在了,她快速的收拾好两年前带过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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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是一些衣服,有些她都不穿了,放在这还不如带走,留下总觉怪怪的。
她迈过月洞门没看见保镖,走到垂花大门也没人拦着,这次男人的确是说话算话了。
大喜过望。
两年,她终于恢复自由了!
郁宜舒立即买了这个点的航班,赶忙打车前往机场。
女孩前脚刚走,后面紧跟着一群尾巴,时刻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啧,这姑娘真是个狠人,我看先生这次是真栽了。”孤狼坐在副驾驶上感叹道。
青鸟哼了一声,“都派出咱了能不重视吗。”
“诶,席哥你咋不说话呢。”他们看了眼席刚道。
席刚一直待在营里,人被晒黑一圈,隐在后座差点没瞧出来,“你们猜先生能忍到何时不去抓她。”
孤狼略加思索,“十天?”
“那我赌半月。”青鸟道。
“啧,你们还是不懂先生,我就赌三天!”席刚一拍大腿,信誓旦旦道。
孤狼和青鸟对视一眼,笑着摇摇头。
…
飞机穿过厚重的云层,俯瞰下方,城市中的高楼林立在此刻不过如同微型玩具般一只手便可覆盖。
岑京,一个回忆起来满是噩梦的城市,这辈子她都不会再来了。
郁宜舒下了飞机先去附近商场买了块手表,左手腕的疤痕细看还是会被瞧出的,要是让父母知道可就不好解释了。
到了家她熟练的输入密码,进屋后才发现大家都不在。
郁宜舒先把东西收拾好,给叶虹打了电话,铃声响了好久才接通。
“喂妈妈,你在哪儿呢?”
叶虹带着浓重的鼻音道:“我在楼下诊所呢,怎么了这是。”
她立马换好鞋,“砰”的一声关好门,“我现在就过去。”
“啊?你回来啦婛婛。”叶虹疲倦的声音难掩喜悦。
郁宜舒道:“回来啦,这次不打算再走了,先挂了妈妈,待会聊。”
等她赶到诊所时,叶虹挂的点滴也快差不多了,稍等了会,郁宜舒付了钱,揽着她的肩膀,母女俩就这么笑着走了回去。
路上,叶虹频频看向她,眼里浮上一层水雾,两年没见了,看着又瘦了些,“在外面是不是没吃饱饭,妈妈摸你这胳膊都嫌硌手。”
郁宜舒唇角自然的翘起,眼睛弯成月牙,笑得明媚温柔。
“哪有,我不都一直这样嘛,倒是你,生病了也不告诉我。”
叶虹道:“换季时节一点小感冒没什么打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