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绝看着两人一左一右向自己逼近。
特别是还有个人笑得这么像只老狐狸。
他略显苍白地笑了笑,“二位仙长,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南景陌“嘿嘿”一笑,凑近了季清绝,“说吧,我季师侄这两天到底是怎么了?”
季清绝闻言一愣,似乎是没想到南景陌会这么问。
他眼中的忧心一闪而过,随后尴尬地笑笑,“阿雁……阿雁能怎么了……”
南景陌听着他的话,皱起了眉头。
“季师侄在回到将军府后的几天忧心忡忡的,便是个明眼人都能瞧出来了。”
“要是说和你们将军府的人没关,清绝兄觉得我们会相信吗!”
季无雁听着南景陌直指矛头的话,眼神有些闪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良久,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轻声对着南景陌道:“南仙长,江仙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我们进屋说。”
几人进屋以后,季清绝闭紧了门, 又四周看了看窗户,甚至连床底下都没放过。
南景陌:倒也是不用检查地这么仔细。
季清绝检查完了屋子,发现没有问题后,便看到了南景陌那一言难尽的神情。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仙长们,别见怪,毕竟这件事和我们庆云陛下有关。”
“庆云陛下?”
南景陌蹙眉,“与他有什么关系?”
季清绝开口解释,语气有些愤慨道:“陛下自打登基以来,便大兴土木,酒池肉林、美人成群是常见之景……”
他叹了口气,“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
“陛下不但这般昏……喜好玩乐,还喜好攻伐,毫无预兆,毫无策略! 粮草供应不足,偏听偏信奸臣,也不管对方国家是敌是友,就派人硬打。”
季清绝说到这里,甚是气绝,一拳捶在了桌子上,震得桌子颤了三颤。
“我父亲在五十岁高龄的时候,别人告老还乡的年纪,还在战场上征战。”
“甚至腿落下了残疾,废了一条,还有一条下雨阴天便疼!”
季清绝越说越气愤,到最后甚至隐隐红了眼眶。
简而言之,当朝皇帝不但是个昏君,还是个暴君。
南景陌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兄弟,这么多年,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