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和南景陌一前一后往无闲峰下走去。
“白钰,你简直卑鄙!”
带着愤怒的声音震起了林间的鸟儿,扑闪着翅子,不知飞往何处。
南景陌看着眼前白发少年,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白钰轻笑,心里和被猫儿抓了痒痒一样。
他略微往前迈了一步,道:“小师叔方才同我在师尊面前眉目传情时,怎么不说师侄卑鄙了?”
“你!”南景陌瞪了他一眼,猛地往后退一大步,说道:“白钰,你给我等着!我迟早揪出你的小辫子!”
“让你的邪恶无所遁形!”
白钰点头,宠溺地望着南景陌笑,像是在看自家张牙舞爪的小猫咪。
“好啊,师侄拭目以待。”
“不过师叔若是没揪出师侄小辫子的话,就要穿上漂亮衣服给师侄看哦。”
“呵呵。”
南景陌表达了一声嘲讽,径直走了。
谁要穿那破衣服!他又不是变态!
白钰看着南景陌离开的背影,收起了笑意,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他感受着体内磅礴的魔气和蠢蠢欲动的复仇魔心,勾了勾嘴角。
不枉他跑一趟,亲自将情蛊种在了棠竹溪心间。
棠竹溪这次偷鸡不成蚀把米,受伤不轻。
日后怕是真的会栽在南景陌手中。
他可就要拭目以待了。
至于南景陌,他当然是没走远了,他只是用了隐身符,在远处观察着白钰。
毕竟他可是要抓住这狗东西的把柄的,怎么可能会离开。
白钰若有所觉地摇摇头,径直往山下而去。
几日后,一棵浓密的树下,南景陌拔下了插在头发上树枝,又抹了抹脸上的泥土,整张脸皱的苦不堪言。
他真的无语了。
要不是白钰的视线从来没有看过他,他还以为是白钰知道有人盯着他,故意装样子。
这几日,南景陌上蹿下跳,一直跟在白钰身后,誓要抓住白钰的把柄。
可白钰每日是三点一线,洞府、练武场、学堂,不见一点奇怪的地方。
堪称卷王模范,连饭都不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