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师弟又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他们俩披在了身上。
小师弟们也听的很入迷,目不转睛地盯着玄清的脸,还等他往下说呢,都有点不相信他说的话了,要不是刚才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还以为玄清是从哪里听来的故事呢。
听完后,几个人不约而同地长吁了口气 。
玄明说道:“三师兄,玄清师兄,你们,你们俩可真聪明,要是我怎么都想不出这么好的办法,要不是你们俩我们还真的相信了玄武的话呢。”
玄隐想说几句夸奖他们俩的话:“嗯,是呀,是呀,这个办法真是太好了……”
也没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他也是个很木讷的人,不善言辞。
另外一名小师弟比玄清大约小了两三岁,对大家说道:“上个月我看见过那个少佐,那天晚上他和卢俊在禅房里说话,他的个子不高,皮肤很黑,肩膀上好像挎着一个什么东西,但是刚才你们俩的个子那么高,我就觉得不是少佐,我也看出来你们踩的应该是高跷,可我没敢说。”
他身边的另一位师弟也说道:“我也看见了,你们踩得那个东西特别像高跷,我也觉得不是少佐,少佐个子不高。”
陈生点了点头说道:“嗯,你们很聪明,危险的时候要懂得保全自己,你们做的对。”
“可是,我们也没帮你们。”
“行了,我和三师兄就足够了,你们帮忙只能添乱,等你们练好功夫再说。”
玄清靠着陈生抬起头,看了看几位小师弟说道。
他好像已经不是像其他师弟那样的小孩子了,而是和陈生一样的大人或者武林高手。
这小子最近挺膨胀的。
玄静又说道:“三师兄,为了我爹爹的事你可真是费了不少心,他的在天之灵知道了也会得到告慰的。”
陈生听了语气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他低着头说:“我师父待我如亲儿子,我怎么能忘了。”
玄静擦了擦眼泪看了看爹爹的棺椁,又对陈生说道:我爹爹的灵柩明天就要出殡了,你看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没有?”
陈生摸了摸头,使劲儿想了想说:“我,我也不太懂出殡的规矩,要不待会儿上山吃饭的时候,问问其他长辈们吧,他们肯定有懂得的。”
说到这里,他想起了山上的那些吊孝的人,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也没看见柳江大哥和老朱大哥下来,心里有些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