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这他妈的什么酒啊?这么辣!
“小伙子,这个酒劲儿大,七十度呢!你第一次喝,慢慢来。”阿苏勒大叔看着不知所措的刘臣,好心提醒。
奶奶个腿儿的!你们俩都是直接干了,我怎么能掉链子?他妈的死就死了!
刘臣不想被五郎和阿苏勒大叔嘲笑,一时间气血上涌,一咬牙把满满一碗二锅头全灌了进去,瞬间感觉喉咙像被火烧了一样痛,而五脏六腑像是被刀子划开了又缝上,缝好了又再划开。
我操!这二锅头太他妈的烧心了,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猛的酒啊?这他妈的不会是工业酒精兑水的假酒吧?
事实上刘臣没有猜错,混乱十年,牧区很多蒙古族牧民买到的都是假酒,不仅是乌拉特后旗,整个自治区都是假酒泛滥,五郎带过来的五粮液,反而是极其稀有的真品好酒。
“叔叔你怎么了?”国小慧关切的问道,“叔叔你是不是口渴很想喝水?我去给你打点水!”
“小姑娘,不用的,叔叔没事的。”刘臣想起来阿苏勒大叔这个蒙古包离小河还有点距离,他不忍心让小孩子辛苦跑腿,就从大锅里又扯了一块牛肉塞到嘴里。
“你看,叔叔没事的。”国小慧看着刘臣满不在乎的样子,不再多问。
此时阿苏勒大叔显然是有点醉了,说话也有点大舌头了。
“刘臣啊!你和五郎以后要常来啊!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