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刀疤似乎对此满意极了。
想到先前小弟传回来那些信息,连他也忍不住好奇,苏程究竟是怎么陪着付二少玩了几日,最后轻轻松松不见血刃就把钱要了回来。
甚至就在几个小时前,两人还跟亲兄弟似的勾肩搭背去找乐子。
刀疤可不相信是付二少突然良知觉醒了。
毕竟以人家的背景,要赖账,还真不是什么难以实现的事情,就算那样他们也只能受着,眼睁睁看着这笔数字越来越大,然后变成坏账,然后被老大教训……
“说说,怎么要回来的?”刀疤赐座,让苏程坐下说。
虎子可还一直都站着。
“当然是讲道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人付二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把话说清楚了,他自然就给了嘛,挺痛快的!”苏程说道,自来熟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
一点没有小弟在刀疤面前的拘束。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时间回到七天前,苏程刚拿到收账的任务。
通过接头的上级得到了关于付二的情报,又靠平时听的一些消息,总结出此人并不好对付,起码一般对付街头流氓那一套,对付二没用。
是以,他分析了像是付二这类人,软肋在何处。
苏程不要付二的命,只要他给钱,然而仗着家世背景,付二绝不会乖乖就范,还要谨防事后报复,所以就得想办法逼他主动给钱。
死,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半死不活一身病,还是无药可医的病。
于是这一个星期,他看似每晚都去赌场陪着付二赌,但却暗中收集了一批男男女女,让他们扮演有病之人,这病还是常年混迹于烟花之地,才会得的病。
最后一晚,借招待之名,行威胁之实。
如果付二不乖乖还了这笔账,苏程就要这群男男女女霸王硬上弓,也让付二沾染上病,并且,付二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他躲得过这一次,却未必能躲过日后的每一次。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