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就这么轻易的被那个牧羊人给毁了,那她真的是会很伤心的呢。
那似乎是个很不简单的女人呢,那些人最近在上古国活动的越发频繁,窜裰一些对狼神信仰意志不坚的蠢物背叛城主,在她圣禄的眼皮子底下搞些小动作。
是该敲打敲打这些不安分的人了。
圣禄从床上施施然的下来,脸上重新恢复成圣洁不可侵犯的主祭祀大人该有的模样。
房门打开,已经过去了这么久,耶诃竟然还守在门外,还真是个痴情种呢。
圣禄觉得耶诃的样子十分有趣,自己只是看李传真平日里十分的受上古女郎的欢迎,没有哪个女子识破她的身份,便临时起意想要捉弄一下耶诃,顺便从她身上弄些好处。
谁知耶诃如此愚蠢,竟然对一个女子动了真情,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呢。
圣禄向来会演,这是她的日常工作,她自然不会当着耶诃的面表现出嘲笑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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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看到耶诃魂不守舍的模样,主动上前温声劝慰道:“城主大人是在担心泽真么?泽真她能得城主的看重,还真是福缘深厚,狼神眷顾。
还请大人宽心,我方才已经亲自为她治疗过了,现在已无大碍,估计晚些时候她便会醒了。”
耶诃冷眼看她装模作样,皮笑肉不笑道:“是么,有你圣禄亲自出手,相信不管什么样的疑难杂症都是不在话下的。
我自然是不用担心,我就是想问主祭大人一句,你故意隐瞒泽真的女子身份蒙骗于我,难道就不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么!
你堂堂一个神殿祭祀,竟然对吾用这等下三滥的招数,当真是......不知羞耻,你这等笑面虎也能被选作主祭,真是,真是......可笑的很,哼!”
耶诃本想说真是老天瞎了眼,但天神在上,她到底收敛了几分,许多难听的话强忍着没骂出来。
圣禄面色不改,她就像神殿中的庄严法相一般,脸上永远带着疏离温和的三分笑意。
此时周围没有旁人,圣禄看着耶诃气急败坏的模样,心中乐不可支。
她难得放肆了几分,以手掩面,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笑着绕到耶诃的身后,一双纤纤玉手按在耶诃的肩上,摸了摸耶诃因为羞恼而涨红的俏脸。
她故作惊讶道:“呀,城主大人这是说的什么话?泽真她本就是个女郎啊,这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事么?哪里还需要我特意和城主大人您交代呢?”
当初可是大人您苦苦哀求,再三来神殿恳求我,想要她来府上做个护卫,我看在你我多年交情的份上才忍痛割爱,将她赠与大人。
泽真她,可是我精心培养多年的心腹爱将,我心中也是万般不舍的。
城主大人不领情也就罢了,怎么还反过来怪罪于我?大人好歹也是一城之主,怎的连男女也分不清,啊哈哈哈......”
耶格羞愤不已,她恼火的一把甩开圣禄动来动去的手,气的咬牙切齿,难堪的闭上眼睛,不愿见到圣禄如此嚣张得意的模样。
“主祭大人若无其他事情便请回吧!我事务繁杂,还有很多事要忙,恕不招待了,请吧!”
圣禄露出有些愧疚的样子,她犹豫道:“没想到我的一片好意反倒是办了坏事儿,让城主大人发这么大的脾气,你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说什么也不能让城主大人为难。”
耶诃斜眼看她,冷冷道:“你还想如何?”
圣禄转过身,又直接往房中移步而去,笑着道:“我这便带泽真回神殿,城主大人与我的好处我也一律退回,我们之间的交易就此作罢,毕竟万事要以城主为先,我不能让您吃亏不是?”
耶诃见她真要带泽真回去,她眉头不觉便皱成一个疙瘩,心知这是圣禄有心戏耍她也没什么办法。
她心中纠结,暗自咬牙,只恨这圣禄真是半分面子也不给她留!
耶诃别扭的上前拉住圣禄的胳膊,拧着已经涨红的脖子,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小声道:“许诺你的好处我不会食言,人给我留下,你赶紧走!”
圣禄被她拉住,脸上露出一摸得逞的微笑,她靠过身去,脸贴脸的看着耶诃,揶揄道:“呀,这如何使得?
泽真她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女郎,留给城主大人也是无用,您许我的好处可价值不菲啊,这样亏本的买卖您也愿意么?我怎好平白拿这诸多好处……”
耶诃额头的青筋暴起,脸红的没法儿看,气急败坏的就要抬手就是一拳。
圣禄一点不怕,反而退后一步,原地转了半圈,正好躲开耶诃的攻击。
在耶诃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反手抱住耶诃的腰,语气暧昧的在耶诃耳边说道:“城主大人看我如何?我也不比泽真差上多少吧,不如大人再多给我一半的好处,我也留在府中当你的贴身扈从如何?”
耶诃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她抽出随身佩戴的宝剑,抬手便向圣禄追砍过去。
圣禄呵呵直笑,调戏般的又摸了几下耶诃的小脸,身形飘渺直接施展绝妙轻功遁走,不与暴怒中的耶诃多做纠缠。
“我的城主大人,我送给你的这份礼物,我保证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