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九龄顿时被气笑了,缓过劲来之后也较上了劲儿,不想遂他的意——之前怎没发现顾侯爷还是个腹黑!
然而顾侯爷像是打定了主意要从她嘴里得到一个答复,还在不依不饶,“夫人怎么不答?”
“顾墨玧!”顾夫人瞪圆了眼尾泛红的双眸,冲着男人放狠话,“你要是不会,就换我来!”虽然她也没有经验,但好歹是对人体构造了如指掌的法医,这点小事应该也难不倒她!
说着还作势要翻身,顾侯爷哪能真让夫人来啊?
那他岂不是第一天当丈夫就失职了,这可不行!
“看来夫人对为夫还是有很大的误解……”
红帐轻摆,烛火摇曳,这对新点的喜烛也燃得只剩半截了。
“阿龄。”顾墨玧没见过如此诱人的月九龄,此刻他只想溺死在对方仰起的颈窝里,随着一声声低唤,仿佛要将这个名字刻进心底。
“阿龄……”
失去理智前的月九龄还能无意识地回应,“嗯……”她终于切身体会了何为“公狗腰”,实在甘拜下风。
一场情事下来,两人都出了不少汗,哪哪都粘糊,放在往日月九龄肯定要洗漱了才肯睡,但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已经累得昏睡了过去。
既然已经决定要好好服侍夫人就要贯彻到底。
顾墨玧勤快地换了新的床褥,用下人备在一旁的布巾在清水里打湿后替她擦洗了身子,然后才收拾了自己,躺到她的旁边。
折腾了大半夜,男人竟然不见丝毫疲累,反而有种餍足般的懒散。
躺下了也不睡,而是目光不错地盯着熟睡中人儿的容颜,好像怎么都看不够。
好一会儿,睡梦中的人翻了个身,眼皮动了动,还没睁眼但眉头先蹙了起来。
顾墨玧想起方才擦身子时看到凝脂肌肤上的青紫痕迹,忽然有些懊悔。
这时月九龄恰好醒来,他便紧张地询问:
“阿龄,是哪里不适吗?”
月九龄先是懵了一下,然后视线才聚焦在男人关切的脸上,眨了眨眼,抬手想要去摸他的脸却牵扯到某处,眸色一沉,突然就明白了他为何有此一问。
顾墨玧没有错过她的神情变化,忙开口解释:
“我,没见过你这样,一时激动,有点没控制好力度,弄疼你了吧?”
月九龄没想到事后听到的第一句话会是道歉,但想想又觉得很符合顾墨玧的“君子”作风,于是揪着他的话追问:
“我哪样?放浪形骸了?”
顾墨玧想也不想地否定,“不是……”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