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我先入为主曲解张大人的意思了。”
月九龄从他的气急败坏里品出了点推卸责任的意思,于是冷笑着开口:
“我还以为凡是像张大人为人师表的,在得知自己学生死于非命时,会想着替他找出凶手,查清真相,以慰藉他的在天之灵以及痛失爱子的父母,而不是想着推卸责任,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毕竟死的不是一个普通考生,而是国子监的学子,张祭酒作为他的老师还是春试的考官之一,无论如何都脱不了干系,尤其是董家那边,定会让国子监、让驿站为他们儿子的死一个合理的解释。
毕竟董平是死在的驿站里的,除了办事不力的驿站的官吏,负责春试前后考生衣食住行及人身安全的各部官员,乃至月铭这个主负责人都难逃其咎。
所以对于在场各位大人来说,将董平的死作自尽处理最合适。
这或许也是他们没有在命案发生的第一时间报至京兆府,而是悄悄按下来的主要原因吧。
被说中了心思的张祭酒瞪着月九龄,气到语塞,“你......”
其他人虽然没有被点名,但自己已经主动代入了“凡是像张大人为人师表的”行列了,脸色都变了变——因为他们同张祭酒的想法是一样的。
同诸如此草菅人命的人共处一室着实膈应人,月九龄不愿再他们浪费时间,冷冷开口:
“屋里没有任何凶器,死者的鼻子被割下后也不知所踪,虽然不知凶手此举为何,但总不能说是死者把自己的鼻子割下之后发现没地方放所以吞进肚子里吧?这个只要开膛破肚就能验证了,如果各位大人想看,我不介意在这里动刀。”
虽是这么说,但她并没有动作。
除非特殊情况,否则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