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九龄县主不是普通人,很快反应过来,挑眉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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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江楼也是聚鸢台的据点?”
她刚刚就觉得望江楼的经营方式有点像聚鸢台的风格,还以为是因为望江楼在扬 州城的地位就让她下意识地就认为是聚鸢台的地盘——就像临安的红袖阁与皇城的红鸢楼。
原来不是她的错觉。
君子笺自来熟地坐在月九龄左边,露出伤心的表情,“诶,什么据点不据点的,太难听了,是分堂会。”
月九龄睨了他一眼,十分熟稔地对他的控诉视而不见。
没能拦住君子笺的绯刀站在门口一脸焦急——要是被侯爷知道县主私下见了君子笺,会不会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啊?
君子笺像看好戏似的看他急得团团转,还不忘冲他挑衅地笑了笑,然后拿起公箸站起来,热情地询问月九龄:
“不知在下是否有这个荣幸,为县主布菜?”
月九龄知道他总一阵儿一阵儿地抽风,并没有理会,想起他曾让人给她送过的那封匿名信,便开口:
“你来得正好......”
不过话还没说完,她就见绯刀突然见鬼了似的僵在了原地,一脸惊恐地扭头看了过来,月九龄话音一顿,想要出声询问“怎么了?”。
君子笺瞥了门口一眼,笑着冲月九龄挤了挤眼,语气甚至带上了调 戏:
“临安一别不过一月,县主就这么想我了?”
音落,有一道高大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绯刀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对包间的人说:
“侯,侯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