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爷身子一向很好,没有什么恶疾,不可能无辜晕倒!”
月九龄并没有对此作出回应,而是揪住疑点:
“那门怎么说?你说你是闯进来的,可是门并没有半点损坏的迹象,是你家老爷格外心大,在外住店从不落锁?”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赞同,常年在外行走的人不可能这么没有警惕心,王昌不可能不反锁门,如果小厮真的是闯进去的,门不可能没有半点损坏的痕迹,唯一的解释就是,小厮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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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九龄看着眼前不敢与她对视的小厮,一步一步地走近:
“还是你敲开了门,乘其不备在他的茶水里下毒,看着他中毒摔在地上挣扎,渐渐地没了呼吸,然后再离开将门带上,直到今晨装作没事人一样来叫门,再‘意外’地发现他死了,然后按照原计划将这条人命这嫁祸到掌柜的头上。”
她说这番话时语气变得异常温柔,甚至带了几分诱导的意思,众人在她轻柔的声音中,下意识地想象王昌死前的情形,一瞬间真是的仿佛置身其中。
她还特意加重了“意外”二字的语气,音落的同时停在了小厮一步之遥处。
小厮惊恐地往后退,无奈他已经被众人包围在其中,退无可退可,他只好连连摇头否认:
“不!不是我!我没有!”
月九龄见他还在垂死挣扎,不由冷笑:
“哦?那门为什么没有半点强行闯入的痕迹?”
其实分析到这儿,在场的人心中都有了答案,看向小厮的目光里便不再是同情,而是愤怒。
小厮退无可退,自己左脚绊右脚,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却还在极力地否认自己的罪行:
“记......记错了!我......”
月九龄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含笑出声堵住了小厮的话:
“要说记错,那你记错的地方太多了。你说你没进屋,那怎么知道死者的财物被洗劫一空?”
最后这一句仿佛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小厮死死地钉在了原地,没有半点翻身的可能了。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失魂落魄的小厮,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因为,凶手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