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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九龄并没有立即作答,而是重新见视线放在那行字上面,许久才偏头直视顾墨玧那深邃的眼眸:
“侯爷,如果可以,我想解剖尸体,取一些胃液回去做毒理分析。”
她重新开口说了这么一句风牛马不相及的话,不仅残光愣了,顾墨玧也眯缝起双眸。
月九龄看懂了他眼中的疑问,便主动解释了何为“毒理分析”:
“简单来说,就是做一些实践,推测此药的毒性和致死量,当然结果可能并不十分准确。”
其实不止这些,但是月九龄实在不知该如何向古代人解释毒理分析涵盖的领域,之恶能一言蔽之。
顾墨玧没有立即应允,似乎另有考量,月九龄便继续道,“这是凶手留下的唯一线索,在出现新线索之前,我们也没得选择了。”
音落,也不知道是哪个词戳中了高冷的顾侯爷的点,他突然不再纠结,而是好整以暇地看着那双不闪不躲的桃花眼:
“你为何想掺和进来?”
月九龄知道他对虚空留下的这句话对自己有所怀疑,却也没说破,而是装傻充愣地反问:“不是侯爷邀请我加入的吗?”
四目相对,顾墨玧先打破了这个僵局:
“那就有劳九龄县主了。”
于是一行人重新回到刑房。
残光看着月九龄重新戴上手套,拿起解剖刀毫不犹豫地切下去,突然觉得胸口一疼。
然后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地开口:“侯爷,未来侯夫人......”顾墨玧冷刀扫过来,他十分识相地改了口,“呃,九龄县主她也很特别。”
顾墨玧不予置否地看着月九龄全神贯注解剖尸体,翻看内脏的模样,冷声重复了一遍,“也?”
残光愣了一下,立即摆手摇头否认,“不不不!”义正言辞地表明立场:“九龄县主是独一无二的!”
见顾侯爷不再开口,目不转睛地盯着未来侯夫人看,眼底竟然还闪过一丝温柔?
残光不由咽了咽口水,他有预感,侯府未来不会很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