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孟旋即反唇相讥:“我这次来也是为你们着想。”
“我孔家亏个一时半会不要紧,倒是你们,能撑到几时?”
“就是我孔家一件法宝亏一万,你们亏一千,到头死的还是你们。”
仿佛知道左孟会这么说,宋昂笑道:“实话告诉你,我们敢这么玩,正是因为我们不亏钱。”
“不可能!”左孟瞳孔蓦地缩成针尖。
孔谦并未告诉他流水炼器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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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下阶法宝卖两万五,不可能不亏钱。”
左孟浸淫炼器之道多年,在孔家主管如何降低炼器成本。
三品下阶法宝成本若真是两万五。
老子研究这么年如何降低成本,岂不是空放屁!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一定是他们在虚张声势。
宋昂往椅背一靠,语气轻松:“左先生,若无他事,参观一下我们的炼器工厂吧。”
炼器工厂...!
左孟回味着这几个字眼,目光坚定下来:“好,既然宋家主热情相邀,在下就观摩观摩。”
“谁带我去?”
宋昂五指交叉,面带笑容:“你的老熟人。”
老熟人?
左孟猛然回头,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茶室门口。
他眼睛骤然眯起:“郑月坡!”
“是我!”郑月坡语气颇不客气:“走吧,今天让你这老货开开眼。”
“开眼?”左孟语气生硬:“别到时候露了底,再求我帮着遮掩!”
遮掩...?
郑月坡咬牙切齿,十年前,两家同属孔家门下,皆是举足轻重的存在。
有次孔家下发订单,两家竞争。
若是炼制出的样品质量旗鼓相当,订单就一家一半。
左家想独吞订单,炼制样品的时候,左孟偷摸换了郑月坡的材料,导致郑月坡炼制的法宝出现瑕疵。
事出紧急,郑月坡用一些手段遮掩瑕疵,还求左孟遮掩一二。
没想到,在验样品的时候,已经答应遮掩的左孟当场揭穿。
导致孔家老祖大怒,郑月坡解释缘由。
孔谦却认为,别人偷换材料不是重点,隐瞒欺骗孔家才是大罪,旋即将郑家踢出孔家商会。
郑月坡与左孟因此结下梁子,再无来往。
今天恰巧碰到,就狠狠打你这老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