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远水难解近渴,这玉米良种还需培育到成熟,起码两年才可见成效……
玉米或减产或绝收,一时间,玉米贵如金,引发哄抢囤粮热潮,作为第二大主粮,虽然无法代替稻米的位置,但是,新罗都是高山,甚少水田,若非大规模开荒建设,哪有种水稻的地方?
开梯田,种水稻,以新罗贫乏的人力,箕族本就人少,难以动员其他各族,高句丽,百济的频繁滋扰,青年人本就用于军中,木子希自知种不起,这玉米乃是一种平替。
由此,新罗饥荒竟然再度重演……
一时之间,新罗各城的农民好像约好了一样,靠11路,纷纷奔赴徐罗伐,一个个手捧破碗,有才艺的,自知也要靠劳动换取饭钱,拿个木匣子澎湃拍打,嘴里咿咿呀呀哼唱着打丧鼓时的调子……
毕竟不是专业以此谋生,五音不全比哭白事的还瘆人。
寄希望这微薄的才艺能拿到饭食,达官贵人们只觉得他们喧闹,叫嚷着要把这些扰乱市容的家伙轰出去。
确实,也是箕子入朝设立的秋丰节,不知如此节庆热闹之际,怎么这么多的闲杂人等,全无欢乐氛围。
金舒玄与金庾信在亭台远观,虽然金舒玄常言金庾信是逆子,但禁不住母亲万明夫人,常在徐罗伐贵族堆里吹捧儿子的才华,言语之间乙祭之辈全他喵的酒囊饭袋,不及他儿子万分之一……
就连朝臣,现在也不传生子当如金庾信了,而是说,有爹莫有金舒玄,说金庾信本来就有那样的实力,金舒玄为了扶持自己的亲儿子,反而做了很多败坏儿子名声的事,例如说石品事件,这叫什么事!
这大喇叭,没治了!
如今,反而在儿子面前当孙子,这老子当的是一点没劲……
“大王好像跟我们在课堂上讲过,这是传统艺术盘索里!”金庾信难得天真一笑。
“什么盘索里,那是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唐朝传来的花鼓戏!”
金舒玄戳戳儿子脑袋瓜,这才得到点仅剩的优越感。
“不好!好多刁民,粮仓抢劫谷物!请求支援!”某士兵气喘吁吁跑上城头,报告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