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眼中闪过一丝迷茫，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关于这一点，我也无从得知。”

“自他把大时钟彻底交给我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应过我任何消息。”

“哦，是吗？”

凯莎戏谑道：“这怎么和我听到的不一样啊？”

“我最近还听闻，你此刻正与莫甘娜勾结在一起，准备暗算我天使一族？”

“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卡尔假装生气，努力自辩道：“凯莎女王，您深知我的力量所在，我麾下能称得上叫做军队的只有饕餮和巨狼两个军团，而它们还刚刚还在地球吃了败仗，这样的我又怎么敢生出与天使为敌的想法呢？”

“是吗？”

凯莎的嘴角微勾，似乎对卡尔的话半信半疑：“你现在还在坚持研究所谓的，所谓的虚空理论？”

卡尔点了点头：“我相信，我在遥远的冥河星系研究虚空理论，这并不触犯天使的正义秩序。”

“时至今日还没有触犯，不过对我撒谎那就是另外一种后果了。”

说完，凯莎转头看向身旁的炙心，吩咐道：“你留下，如果你感觉到我们被欺骗了，那么你就代表正义烧死他。”

炙心：“是。”

听到凯莎女王要独自留下炙心，彦担心的在暗通讯中提醒道：“女王，炙心现在才五百岁，还没有经历过宇宙范围的战争，单独把她留下来能压得住卡尔嘛？”

凯莎：“如果连我的右翼护卫都压不住一个学子，那我们的天使军团将岌岌可危。”

“走吧，去地球。”

斯诺看着凯莎一行人渐行渐远，斯诺的目光方才缓缓上移，最终定格在了死歌书院上空，那位手持烈焰之剑，周身环绕着炽热光芒的凯莎的右翼护卫——天使炙心身上。

他喉结微动，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偷偷侧头通过私密的暗通讯向身旁那位身披黑袍，面容冷峻的卡尔问道：“我神，大时钟一直没有收录最新一代天使的数据，我们现在根本无法预测她们具体实力。”

“如今有这个右翼护卫在死歌书院监视，那您释放虚空引领终极恐惧降临的计划要不要暂时停下来，以避其锋芒？”

卡尔轻轻转动着眼珠，掠过天空中手持烈焰之剑的炙心，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道：“不用，小心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