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茗,我给你熬了醒酒汤,你跟我去喝一碗?”李淑清轻轻的扯了扯魏春茗的衣袖。
“好……”
待客的小隔间。
魏春茗满脸不虞的坐在沙发上。
“哼,陈泽年这个小兔崽子,我看他是忘了小时候是怎么被当成野种的了!现在得了势就看不起我了?果然是下贱!”
李淑清安抚的坐在魏春茗身边。
听了此话,她的眼睛闪了闪。
她来的晚,并不清楚陈家的事情。
“你这是什么意思?陈泽年怎么会被当成野种呢?”李淑清问。
“你没看他的那双绿眼睛吗?跟狼似的,盯得人直发虚。陈家又没有外国人的长相,所以陈泽年一生下来,看见他的绿眼睛,他爸就以为陈泽年是他妈偷人生下来的!”
魏春茗不屑的撇撇嘴:“这事儿所有大家族都知道。为了掩盖这件事,把面子保住,他爸只能把这口气咽下,但是陈泽年小时候是当狗一样养大的。以前他饿得不行了,还跪着抱过我的大腿呢,哼哼。”
当年他手里拿着馒头逗陈泽年学狗叫,不叫就不给吃。
想到这儿,魏春茗不免有些得意。
毕竟现在的陈泽年如此风光,曾经却跪在他的面前摇尾乞怜,这怎么不让他心里暗爽呢?
就是不知道在港城这么多年,陈泽年是怎么翻身的了。
还是说,他真的是陈家的种?
陈家离开多年,魏春茗现在对陈家内部的事情一点都不了解。
当时得知来沪市的陈家少爷是陈泽年的时候,他就惊得说不出话来。
李淑清吃惊的捏紧了手中的帕子,她竟不知道陈泽年还有过这种遭遇!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又着急的问:“春茗,你在他小时候欺负过他,万一他蓄意报复我们怎么办?”
现在的魏家可什么都没有,虽说有些家财,但也不敢拿出来用。
魏春茗也没有什么本事,只是在沪市服装厂里挂名了一个副厂长,手里没有任何实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