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暂时放下手头工作,他就过来了。
可结果不尽人意。
电话对面还在说:
“董副营长啊,你之前让郑参谋长帮忙委托我的事,我真的都帮你核查过了。”
“可是你也知道,我们邮政局每天全国各地这么多的往来信件,怎么能具体帮你弄落实清楚你那天收到的信,它是哪个地址寄过来的嘛。”
“不过,你说的那几个关键字,和大概邮编号码,我倒是帮你弄清楚了下,按你说的是秦省开头71,里面有个‘林’。
应该是秦省安市庆林这个地方,这个大半是能跟你的说的对上号的。”
“至于是哪个详细地址就不清楚了,我也已经帮你打过电话联系过那边站点,他们回答也是不清楚。
而我们这边站点,负责分发你们岛上信件的工作人员,只记得那天大概是有从秦省安市过来的信件。
至于寄信人和准确地址,谁会去看记得这么多呢?”
“而且你不是说,那个寄件人姓名也不一定是真的嘛,所以实在爱莫能助了。”
一连串的话语,让董兆军彻底沉默。
难道,他要找到那封信是谁写的就没半点希望了吗?
在那天,跟桑榆退婚那天。
董兆军就已经在他跟廖婵头晚去过的地方找过,但别说信了,一张纸片都没有找到。
后面几天他也去了周围更广的范围去找,可依旧一无所寻。
他只能拜托了团部的郑参谋长,去帮他问一下转业到邮政局的杨站长,帮他查一下是否能根据记录,找到当天信件的寄信地址。
可答案无疑是异想天开。
是他想得太美好了,每天成千上万的信件在各地邮局经手,有谁会记得分过的信是哪寄过来的。
本市的能记得当天有无分往岛上的来信都不错了。
所以沉默一会儿,董兆军丧气道:
“好吧,杨站长,那麻烦您了,让您为这件事费心,我真的十分感谢。”
“没事董副营长。”那边的人也道:
“一点小忙而已不算什么,那好,那既然这样,我就先不打扰你在部队的工作了,有机会咱们再通电话,先就这样吧,我这边先挂断了。”
“嗯,好的,再见杨站长。”
董兆军也挂断了电话。
站在原地,垂着脑袋满腔的无可奈何。
或许他这辈子都弄不清楚真相了,是谁,是什么人到底要让他的婚约作废,他一辈子也许都无法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