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江河在原地躺了十多分钟才慢慢捂着肚子爬起来,公社是去不了,推着自行车回了家。

回去就躺下了,真疼啊。

后来他一直没有查出来是谁,只能自认倒霉,感觉自己多半是被误伤了,肯定是被人认错了。

从这件事以后,他很久没有去公社,后来就算去他也不敢一个人。

徐爱民跑回山上脸上还很兴奋,“言哥,太刺激了,我早就想收拾那目中无人的小子了。”

“言哥,我们好久再干一次。”

周慕言微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就这一次了,以后他肯定会防范,不会再给我们下手的机会。”

“今天这事你必须烂到肚子里,否则……”

徐爱民被他凌厉的眼神吓了一跳,“言哥,我们今天什么都没有干,只是上山搂柴来了,村里那么多人都看见了。”

周慕言拍了拍他的肩膀,“嗯,孺子可教也。”

啥玩意儿,徐爱民一头雾水。

周慕言斜眼看着他:“行了,赶紧干正事,你还想不想要兔子了。”

“想,想,肯定想。”徐爱民现在心里就惦记着兔子呢。

下午,周慕言和徐爱民俩人都担着两大捆柴火,手里还提着一只肥兔子。

一个长的像瘦猴一样的男人,脸上长满了麻子,猥琐地走上前来:“哟,你们俩还逮到兔子了。”

这个年代虽然一切都是公家的,但是这种小东西是不需要上交的。

“对啊,我们走到一棵大树下,这两只兔子自己撞上来的,结果就把自己给撞晕了。”徐爱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这个人就是周麻子,眼角抽了抽,这啥破理由。

周慕言对周麻子这人没啥好感,看向徐爱民,“走吧。”

周麻子看着他们俩的背影,摸着下巴思考着,不信他也的上山去瞧瞧。

凭啥大家都姓周,他周慕言能逮到兔子,他就不能了,他还不信这个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