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组织人加入,然后在抽时间学着作,咱们村里有吧?”
钱奕铭点点头,表示有。
“有的话,就找人讲,天天抽时间讲。”钱奕深的语气很平和。
“那干一天活了,晚上还要学这个?”钱奕铭表示不“忿”。
“不一定全部去啊,可以轮着啊!咱们队部也没那么大地方。要不然就去小学校,那最好也是轮着来。”钱奕深重复两次轮着来,几个人就都明白了。
于是,钱家沟的运动如期组织起来了,钱奕铭牵头,钱奕深和钱奕泰辅助。
至于晚上学习伟 人着作,则由小学校的老师出面宣讲。
开始,村里的人怨声载道,说白天累一天了,晚上还要学习云云,还是钱庆奎在学习前,开会讲了学习的‘重要性’,最后扬言谁要是不学习,就把这个人当做被批判的对象,反正村里也没找到反 面典型!
一听族长发话了,说牢骚话的人也不敢提了,只是会迟到早退。
钱奕铭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们去了!
等秋收结束后,公社的人开始检查各村的运动成果,等到了钱家沟的时候,钱奕铭被‘批’了。
说破四 旧没看到实际成果,要是一直见不到成效,就会派工作组过来“指导”!
钱奕铭没办法了,把钱荣安和钱庆奎喊到队部来,几个人坐一起商量对策。
钱荣安跟那俩人年纪差不多,但是辈分大,只能出面了,“那就砸吧!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再说了,真下来工作组了,咱们还有好果子吃?”
钱庆奎反驳,“你开大会说?不然你不怕谁去砸你家玻璃?”
“怕!谁不怕?但是怕,就不干?”钱荣安有点急眼。
“老爷爷,叔,你们别吵。要不再等两天?”钱奕深若有所思。
“是啊,老爷爷,叔,你们吵也没用,不行就等几天看看再说,要不我去公社问问?”钱奕铭也和稀泥。
眼看开不下去了,几个人就散伙了。
钱荣安和钱庆奎一起走,“老叔啊,不是我不支持,而是我怕你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