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
“嗯,谢谢大爷。”
钱奕深看完了这些大事、时事,不过太多的东西在脑子里、心里,七上八下的乱逛,他还没想好怎么捋顺这些,或者说像庆奎叔说的那样,知道了又如何?
不知道的时候的茫然无知,到如今知道了梗概却更茫然,让钱奕深忽然觉得天地之大,自己突然不知道怎么才能好好的活着了!
“不谢。”
花白头发男人若有所思的看一眼对面的小伙子,忽然就少言。
或许,大概,只不过,这世间茫茫人海,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多说无益,再说了,自己这里还不知道是啥结果。
“大爷,我想给您打听个事儿。”钱奕深踌躇一下,还是问出口。
“嗯,说吧。”
老大爷想,这就来了吗?
“我从县城这里回大柳树,咋着能走?”
钱奕深有点害羞的低着头。
“你说说你咋来的吧,我看看帮你捋捋。”老大爷笑了,刚才还以为问多复杂的事情呢。
“我从费家营的大车店,坐的是捎脚的马车,走的好像不是华阳镇那边的路,但是我记得最后过的一个庄叫崔坎。”钱奕深想想,早上过了好多的村子,差不多都没记住,只记住了崔东健所在的崔坎。
“那你知道有新站和老站吗?”
钱奕深点点头。
“我知道的,前半晌路过过。”
“新站那边有长途车站,应该有班车,直达大柳树的,但是具体时间你得去车站问问;也有从静西到华阳区的班车,你到华阳之后,再想办法去大柳树或费家营就行。要是实在没车了,你也可以看看路边有没有捎脚的马车,去华阳区那边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