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志平干咳一声,算是阻止了阮明德继续发飙:
“明德稍安勿躁,且让小友将来意说个清楚,我阮家也好知道是非如何。”
阮明德性急道:
“大哥,人家都打上门来了,还有什么说的?跟她干就完了!”
“我就不信,她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娃娃,还能将我们阮家这一大家子如何?!”
阮明德觉得自家大哥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这性子太过温吞。
身为一个家主,做点事情前怕狼后怕虎的。
真让人闹心。
阮家主听他这么赤裸裸的挑衅,顿时沉下脸来。
正色对阮明德道:
“按说今天这事儿轮不到你出面。你要实在看不上我们作派,就离开这里,回去等消息就行!”
说罢,也不再理会阮明德悻悻的脸色,转向关馨月。
缓和了声音道:
“小友尽管道来。”
“你放心,若真是我阮家之人有错,阮家定不轻饶。”
“但如果我阮家之人无错,小友可要考虑好了,我阮家也不是可欺之辈。小友要想好好的走出阮家也非易事。”
关馨月强大的神识,自然已经感觉到了这间待客厅另有玄机。但她此时对阵法精通,并不放在心上。
只微笑着,将阮鹤从前如何欺负原主,月月强迫借走原主灵石用以赌博的事说了个清楚。
最后又拿出那张当年阮鹤亲手写下的借条。
“阮家主请看,白纸黑字,上面又有阮少主的签名和印鉴,可做不得假!”
说罢就将借条堂而皇之的递给阮家主。
她倒也不怕阮家主赖账,反正大不了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今天这账她是无论如何都要收回来的。
有没有这张借条已经没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