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续呀,今天有口福,我们元元亲手做了红烧肉,柳婆子,加干净的碗筷,坐下吃饭吧。”因着他们来的次数多了,祖母也不 怎么把他们当作外人。
“谢谢姨祖母了,元元,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秘密武器。”
“是呀,今日可是第一次吃,尝尝看,”苏元元用公筷夹了一块放陆大公子前面的碗里。
“元元。”祖母轻斥着。
“祖母,元元把他们都当大哥看的,可没有什么想法,再说元元想试试酱油的反应,难免有些心急了,祖母,以后元元会注意的。”
“姨祖母,我们几个都把元元当作自己的妹妹看待的,您放心,我们都会照顾她的。”
“好,你们可要说到做到,不然有一日我老婆子突然走了,就剩她一个人了,可怎么好呀?”祖母有些伤感着。
“祖母,您会长寿到一百二十岁的。”
“那就成了老妖精了。”祖孙俩在开着玩笑,却没发现盘子里的肉都让这陆大公子吃净了。
“好吃,好吃,”大陆公子的样子有些意犹未尽,“还有吗?”
“还有些,分给他们的,顺便看看评价。”苏元元想了想。
“那正好 ,全部打包,你明天再多做些,再让他们尝吧,”这自说自话的能力真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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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公子,你来有什么事,不会只是来蹭饭的吧。”苏元元好奇的问,顺便让柳婆子去厨房分一半出来打包让陆大公子带走,今天做了不少。
“不好意思,只顾着吃饭了,这是给你写好的契约,食众楼和明众楼开业后,你就是东家了。”陆大公子掏出两张纸放到桌子。
“谢谢陆大哥走这一趟。”
“陆公子,打包好了。”柳婆子提来一个大食盒。
“姨祖母,那之续就告退了。”晚上小齐子,小许子回来,说他们已经把那位叫荷 花的姑娘送到医馆去了,只是这荷花实在太惨了,被打的奄奄一息,徐坤气得要和她夫家和离,可那家只是追到医馆,扔下一张休书,一走了事。
“可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冬梅好奇的问。
“他们说荷花勾引他家什么堂弟,不守妇道,” 小许子说。
“那个姑娘不像那种人呀,徐坤想怎么做?你们俩个再去她夫家那边好好的打听打听,到底什么原因把人打成这样?还一休了之,这让这姑娘以后还怎么做人呀?”
“知道了,郡主,奴才们再去打听打听。”
“好,打探到再来回话,不能让他们这么欺负人的呀?”苏元元还是有些愤愤不平。
“郡主,实在不行,那天晚上,我们去把他打一顿。”如梅插着好。
“好,要去打架,我们一起去。”苏元元也想打架,各忙各的,她们六个各忙各的,裁剪,苏元元则弄着自已的抱枕,有布料,有棉花,苏元元也是会些手工的,缝起抱枕来倒没有一点儿难为,重点是这个简单呀,一下午的时间并做了两个,苏元元喜滋滋的送与祖母,祖母很是开心,看着祖母开心的样子,苏元元突然间有些明白了,亲人要求的很少,只是一点点,祖母就很开心,苏元元突然间也想孝敬孝敬自已的那个所谓的父亲,他对自已真的很好,晚膳后,出去打探消息的两个人也是回来了,他们带回了两个消息,一是医馆里的荷花还没有醒来,知琳和知容实在不忍心留下徐坤一个人,一是他是个男人,不方便照顾一个女人,二是她们怕徐坤冲动之下去揍了那个男人,徐坤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茫目的去找那些人,不是自寻死路吗?最好的消息是小齐子说他们打听到那个男人为什么打荷花了,因着荷花地过门半年没有身孕,而在他家借住了两个月的表妹有了身孕,说是荷花的相公的,婆家人都同意,那个女人进门,作平妻,与荷花不分大小,这荷花是个性子烈的,一直不松这个口,听说挨打已经好几次了,但她没有娘家可依,也没人管她,这一次被打的实在太厉害了,一个邻居实在是看不下去,才偷偷的来给徐坤送了个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