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时，夜已经很深了。屋里静悄悄的，没有往日的喧闹，李飒和楚晴晴她们都已经回去了，只有清欢姐还在。

灯光柔和地洒在客厅里，她穿着一件简单的家居服，坐在沙发上看书，眉眼温柔如水。

看到我进来，她放下书，抬头看着我，轻声问：“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没有回答，只是闷闷地走过去，一头倒在她的膝上，像只受伤的小狗一样，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清欢姐微微一怔，随即轻轻叹了一口气，用手拨弄着我的头发，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只迷茫的小兽：“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没什么。”我闷声说道，语气里透着一丝疲惫。

她低头看着我，目光中带着些许心疼，却没有继续追问，只是静静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过了好一会儿，她忽然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是不是和慕总或者岚姐闹别扭了？”

我摇了摇头，闭着眼睛不想说话。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刚才在凯撒集团门口，到底是因为什么让我的情绪这么低落。

只是慕凝看我的眼神，疏离得让我有些不舒服。

清欢姐轻轻笑了笑：“既然你不说，我也不逼你。但我猜你又是在胡思乱想吧。”

我沉默了片刻，忽然问她：“清欢姐，我是不是很渣？”

她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目光变得柔和却带着一丝复杂：“也许吧，因为你总是不自觉地伤了很多女孩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