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让语气听起来平静，“最后一面是不是今天的最后一面。”

闻言，董哈喉咙终究是忍不住的开始发酸，看着石菲娜满眼不解的眼神，他一时间真的很难做一个了断。

女孩的每一句话就像是一条路，每一次他想要将彼此的路走到头时，女孩总会开辟出新的路，随后带着他在另一条路走。

只是董哈没意识到，石菲娜的感情在一次次开辟中消磨，殆尽。

火车站来来往往，人口繁多。

董哈和石菲娜坐在椅子上彼此看着对方。

董哈眸子微微抬起，心里像是下定某种决心，“如果我说这是最后一次呢？”

此话像是炸弹一样在石菲娜心里炸开，她错愕几秒，随后眉眼弯弯的盯着董哈。

盯了几秒，石菲娜眉头紧锁在一起，她不理解是什么原因导致，现在彼此的关系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熟悉中带着点陌生。

石菲娜手指轻轻划过董哈脸颊，他的脸颊处有一块淡淡的疤痕。

“为什么会变成最后一面，是我哪里没有做好，让你不开心吗？”

“不是。”

“那是什么。”

“是......”董哈眼眸一低，说道：“是我喜欢别人了。”

“为什么现在才说，你明明可在手机上挑明，告诉我，明明可以在中秋节第一天告诉我。”

“为什么一定要是现在告诉我，在我将要和你离别的时候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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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心情最不好的时候告诉我，我最不愿意相信的真相......”

看着石菲娜不解的神情，董哈一时间无言，不过说出来之后，他的心里也好受很多，有的话挑明总比藏起来消耗对方强的多！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