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尔没有在意贝加庞克的眼神，只是在心里将早已死去的凯撒骂了一遍，研究水平竟然那么差，把一个连失败品都算不上的产物当做正常产品。

不过想想也正常，贝加庞克是世界第一科学家，对他来说，所谓的失败品不过是颜色不一样。

“那这些恶魔果实有什么副作用吗？”

“和普通能力者一样，无法碰到海水，惧怕海楼石。”

“其他呢？”

“嗯……无法觉醒算不算副作用，对了，这些能力者的颜色可能跟原版不同。”

泽尔：“……”

颜色不同真的能算是副作用吗？

比起颜色问题，他更关注觉醒问题。

“无法觉醒?”

“没错，按照我的猜想所谓的觉醒就是与恶魔果实内寄宿的恶魔达到心念合一的状态，通过借助他们的力量，提升对能力的掌控力。”

“你的意思是对恶魔果实的开发其实就是一个了解恶魔的过程?”

“没错，至少我的脑脑果实是这样的。”

贝加庞克说的话引起了泽尔的兴趣，如果觉醒是和恶魔心念合一，那么觉醒之上是否有另外一层境界。

比如……吞噬恶魔，与他融为一体。

想到这里，泽尔暂时放下了人造恶魔果实，转而跟贝加庞克聊起了恶魔果实觉醒之上的另一个境界。

“这个想法很有意思，但是却缺乏依据，毕竟大海上从来没有出现这样的例子。”

贝加庞克面色凝重，大脑开始飞速运转。

“不，有例子！”泽尔突然想到了突破口。

“什么?”

“伊姆！”

“如果将恶魔果实的能力分为三个阶段，那么第一阶段就是自身可以使用恶魔的能力，第二个阶段是将能力作用在无机物上，也就是觉醒，那么第三阶段是什么？”

贝加庞克也连接到了泽尔的大脑，震惊道：“作用在活物上，影响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