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初拿开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拉着离开。
“然然,余耳在你心里,意味着什么?”沈惊初面色平静,看不出半分吃味。
余耳对她而言,无疑是特别的,特别到让她几次三番为余耳涉险。
他明白,这不是爱,而是一种感同身受的心疼。
林一然停下脚步,思考几秒后,偏过头,定定地看着他,“我也不知道,这种感觉...”
她扯唇笑出了声,“有点像在养儿子。”
沈惊初看着她乐呵呵的模样,眼里满是心疼。
她不懂自己为何这样,可他却知道,余耳最初的遭遇和她很像,她这么费心保护余耳,不过是一种潜移默化的自我疗愈。
她的内心深处,肯定也是渴望被保护,被心疼的。
沈惊初将她抱在怀里,摸摸她的脑袋,“那我以后,也把你当女儿一样养着,好不好?”
林一然眼珠子刺溜一下,立马就推开他,“好你个沈惊初,我一心想睡你,你却只想当我爹,你胆儿可够大的,你身体好了,欠收拾了是吧?”
沈惊初瞳孔地震,“我...然然我不是...”
林一然一把揪住他的领带,“不是什么不是,要不是看在你身体还没恢复,你看我不弄得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想当爹是吧?走啊!我怕你啊!”
“然然,你听我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
“哎~咱主子现在是彻底支棱不起来了。”罗奈抱着手,感慨道。
原本他还抱有一丝期待,指望主子起码在床上能扳回一成。
现在看来,希望已然破灭。
只要在林一然面前,他们主子便只能是被压迫的那个,还一辈子都没法翻身的那种。
X洲生物研究基地。
林一然坐在电脑面前,浏览卡西这段时间给沈惊初做的生物细胞化验报告,眼神从清澈逐渐到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