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围观群众倒吸一口凉气,这女子与和尚看起来年龄差距不小,还能相互有意?
“肃静、肃静。”
钟元广猛拍桌子,又问那女子。
“既然是两情相悦,你是否还要状告和尚?”
女子摇摇头,匍匐在地。
“不告了,县老爷,不告了。奴家本就不想告他,是我爹非觉得他欺负了奴家。”
跪在女子身旁的男子痛心疾首,
“圆儿,你糊涂啊,他分明就是欺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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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元广似是没听见男子的声音,自顾自地说:
“既然当事人说不告了,那本官也不能越位处理。如你二人真是有情,不如便结为夫妇吧。”
跪在地上的男子不管不顾地大喊:
“不可能,我的女儿绝不能嫁给和尚,绝对不能。”
围观群众也纷纷指指点点,哪有父母官这样判案的,那女子年幼无知,被祸害了还要被拉郎配,简直离谱。
钟元广见场面控制不住,又圆道:
“本官只是一个提议,听不听都随你们。”
“此事到此为止,退堂。”
“慢着!”
就在钟元广理理官服要退下之际,府门处传来一声厉喝,众人回头望去,竟然又来了几个和尚。
为首的和尚身穿袈裟,右手握着一串菩提念珠,他的身后跟着四名身穿同色系的僧人,身旁还有几名士兵开道。
朝颜看着面前的人,呼吸不自觉地收紧。
“钟大人,贫僧法号昙曜,不请自来,望大人莫要怪罪。”
钟元广一听昙曜的名号恨不得直接晕过去,今日府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又来了一个大人物。
“昙曜法师。”钟元广双手合十对昙曜回礼。
昙曜没有任何寒暄,直抒来意。
“佛门弟子犯错一应皆交由沙门处置,方才大人的做法有失偏颇,还望大人能将此人交由贫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