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边后退,还一边回头摆手:“不用打,不用打,罚跪就行。”
待那人离开,昙无谶给身边的小沙弥使了个眼神,小沙弥意会后悄悄向洞窟外看去,对着昙无谶摇了摇头。
昙无谶摸摸胡子,“起来吧,还跪着做什么。”
朝颜和昙曜对视一眼,不明白是何意。
“怎么,还要为师亲自扶你们不成?”
“师父,这是何意?”朝颜不解的盯着昙无谶。
昙无谶身边的小沙弥偷笑几声,“两位师兄快起来吧,师父不怪罪你们。”
朝颜将信将疑,扶着昙曜站起身。
昙曜轻笑,“师父刚刚莫不是故意做戏给朱施主看?”
昙无谶挑挑眉,“你与邱姑娘的事可处理好了?”
“回师父,已经处理好了。”
“嗯,以后莫要再出此事,心中需牢记戒律。”
“是。”
昙无谶拂衣坐下,“都退下吧,你的伤还未好全。”
“是,弟子告退。”说完,昙曜拉着朝颜回到自己的洞窟。
朝颜一时云里雾里,这是什么情况。
见朝颜还在纠结刚刚那事,昙曜好心的解释:“师父最是护短,刚刚并非真的要责罚你我。”
朝颜恍然大悟,“哦。这样啊,也不提前说一声,我也好配合他演的更凄惨些。”
昙曜摇头宠溺的笑笑。
看着主窟一日日建成,朝颜心中担忧更盛。
史书记载,沮渠蒙逊当时下令驱逐了凉州城内所有的僧人,可是对于直接关系人,他这样的帝王断不会如此仁慈。
如今她已与昙曜相伴四载,每每想到昙曜将要受的磨难,她便有些喘不过气。
多重忧思之下,朝颜连做了几日噩梦。
“昙曜!”朝颜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
“我在,师弟怎么了?”昙曜从屋外走进来,担忧的看着朝颜。
朝颜惊魂未定,大口喘着粗气。“无事,我又做了噩梦。”
昙曜宽慰道:“师弟近日许是太累了,我明日便与孙大人说说,让他别找你探讨修建之事。”
孙栗佻对建筑之事的狂热程度简直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都在看图纸,蹲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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