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后,清秋一骨碌坐好,“若夫坐如尸,立如齐。礼从宜,使从俗。[6]学生知道了,绝不再犯。”
盯着清秋一刻钟后,临渊收好戒尺再次离开。清秋送临渊到门口,临渊又挥起戒尺,吓得清秋一哆嗦,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临渊却只是把戒尺收好,叮嘱道:“臣知殿下宠爱砚舟,自然之事人之常情。殿下也要记住,傲不可长,欲不可纵,志不可满,乐不可极。[7]”
“学生知道了。”
“嗯,明日再继续。”
那松影离开后,清秋感觉全身都要僵了,从来没有这么板正过。
接下来的几天清秋终于是体会到了京都两不惹之一,冷面木神临渊君的脾气了。
临渊:“此话怎可如此说,手。”
临渊:“腿收回去,打了这么多下不长记性。腰也挺直,抬头殿下是见不得人吗?”
临渊:“不显于色说了多少遍了,殿下怎么就不能理解?手!”
临渊:“手!”
最后,清秋看着拿着戒尺走过来的临渊主动伸出已经肿胀的手,“学生错了。”
临渊打完道:“这次打右手,字太丑了,长长记性。”
你不是说右手要用来写字的吗?清秋有点被打恼了,气呼呼把右手举起来。临渊打完又道:“左手,喜怒显于色。”
清秋深呼吸一口气,冷面把左手伸出哎了两下,不敢置信看向临渊。接着,早已肿胀的左手又挨了一下。
“喜怒不显于色,殿下这要牢牢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