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东篱孝阳呆愣保持着被推后的姿势,红眼看向章书省道,“为什么啊!”
章书省义正言辞道:“金玉百姓苦东篱家久矣。东篱家是金玉的霸主,是金玉地下地上市场规则的制定者,因为东篱家的贪婪,整个金玉是越来越糟糕。”他盯着东篱孝阳道,“身为金玉散财童子的东篱三公子应该再清楚不过金玉底层百姓的生活了吧。”
东篱孝阳吼道:“不是的,我们家一直都是在规范市场,没有扰乱市场。你休要信口雌黄!”
章书省嘲笑道:“孝阳你从来都是活在家人给你编织的幻象里的,在你那里所有家人都带上了慈爱的面具,可你知道他们在外面是多么狠毒的人吗!你不知道东篱家这些财产是怎么积累的,你不知道东篱家为了保住霸主的地位做了多少恶心事!你不知道,去全都不知道。”他哦了一声道,“你不知道你帮助的大多数人都灾难都是你的家人造成的吧!”他又叹息道,“说实话东篱家能走这么长远,你所做的善事给他们积德记得了。”
“不是的。”东篱孝阳不可置信跑出门去,“你骗我,我不信,我要去看看姐姐。”
他刚跑到门口就与开门迎面走来的砚舟和火神撞到一起。砚舟看了一眼清秋,立刻把东篱孝阳打晕,交给身后的江流。到达章书省身旁的砚舟看到章术省的脸吓了一跳,“章仪!这?”
临渊君道:“砚统帅认识?”
话说到这个地步,砚舟也不再隐瞒,道:“他是…他是角鹿一族的大巫,章仪!”
“角鹿一族?”临渊君疑惑道,“我知梧秋殿下当年就将角鹿一族封印灭族大半,前不久清秋殿下又灭了他们的大巫。他怎么回事?”
临渊君这一席话让章书省身体不由得紧绷起来,清秋一直在观察章书省的一举一动,自然是把这一变化看在眼里。她可以肯定一件事,那就是章书省恨死她了,恨死梧秋殿下了。既然恨太子一党,又恨东篱家那为何不去投靠金神一派?她突然又想起了那个法阵,金神一派绵家好像也是他的仇人呐。倒真是一个两难选择,那又是什么让他选择太子党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