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特拉！”

“抱歉。”阿斯特拉冲盖勒特笑笑，打开瓶口将魔药喝光。

该说不说，盖勒特给他配的魔药一天一个味道，每天都是惊喜。但阿斯特拉并不是很想猜测这些魔药的原材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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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阿斯特拉感受着身体逐渐回暖，尝试着攥紧自己的拳头：“疼痛的时间已经不那么长了，痛感也减小了许多。每次发作的间隔也变长了。”

盖勒特又往阿斯特拉身上丢了几个检测魔咒：“看起来还不错，等你这个毛病好了之后，之前的用药就可以恢复了……我给你的魔药配方，你烧了？”

“嗯。”

“呵……”

阿斯特拉抬头对上盖勒特戏谑的眼神，他笑着开口：“阿斯特拉，我能理解为你不想活了吗？还是说你在提防着你那些朋友，不想让他们知道你的身体情况？”

“或许我该感到荣幸。”盖勒特继续说着：“作为唯一一个真正了解你身体情况的人。”

“我想活着。”阿斯特拉依次解答那些问题：“至于维利耶他们……我不是很想把他们牵扯进和我有关的事情里，为了我劳心劳力，这很不应该。至于你……我们互惠互利，不是吗？”

盖勒特没有在意后面的几个问题，只抓着第一个问题不放：“你说你想活着。是想现在活着，还是想一直活着。”

“现在活着。”

“你才十八。”

“我知道。”

“你是个有才能的人，阿斯特拉。有谋略有手段，世界该为了你这样的人服务。”

“世界是每个人的，无论他们是否有惊世绝伦的才能和魄力，不是专门为了一个人服务的。”阿斯特拉沉默了一小会儿：“还有……”

“人有在一件事情上去选择的权利，这是生来就有的。”

盖勒特有些意外：“至少为了格林？”

“安德鲁是个很聪明的孩子……”阿斯特拉的语速慢了下来，他顿了顿：“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了，盖勒特。最起码十年以后的事情。未雨绸缪的事情也等到以后再说吧。”

“如果我告诉我你，我有把握让你寿终正寝呢？”盖勒特问道。

“那你可就是魔法界的功臣了，盖勒特。”阿斯特拉轻笑一声：“医疗改革先锋。”

盖勒特挑眉：“不希望？”

阿斯特拉沉默了一会：“……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