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方盛余光一扫,身上彻底没了动作。
“这腰牌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这块银腰牌显然是有些年代了,上面还画着鱼纹,很明显就能看得出来,它并非当朝官员的腰牌,而是前朝官员的腰牌……
这也是胡方盛母亲留下的唯一的物件。
母亲也是逃荒来的外乡人,祖上也曾风光过,在前朝也有人登科及第……
不过,这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风光早就不在。
这块腰牌也只是留念。
母亲死后,这块腰牌就到了父亲手里,后来父亲病死,就到了哥哥手里,日子再苦,两人也没有生出过当了这块腰牌的想法。
这次回来收拾哥哥的遗物,胡方盛并没有找到这块腰牌。
这东西遗失也正常,更何况,自己还没有回来的几天,哥哥的尸首都是别人帮忙处理的。
家门也没人看着,难免有些手脚不干净的人……
胡方盛都接受再也看不到它了,却没想到还能见到……
“是啊,我昨日看见有人行踪诡异,就跟在他身后,发现他想要偷偷融了这块银牌。
牌子上标了‘方’字,村子里都是姓胡的人家,我们这些外乡人也没有姓方的,我一番打听,才知道你的母亲也是外乡人,而且姓‘方’。”
胡方盛脸上的表情缓和不少,“……多谢,可我没什么能报答你的,不如一起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