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很小,容纳了两个人之后再也没有木梨容身的地方。
他待在船上,守着自家公子……
上了亭子的雪容‘姑娘’向宋崖词行礼。
宋崖词也细细打量着陈雪啖。
他在想自己该从什么地方下手比较好……
“公子说的事,我——”
陈雪啖正在想该不该这时候动手将宋崖词拖下水中——
百米外的岸上,一群黑衣人已经守了很久了。
“大人,箭已经准备好了,现在要动手吗?”
为首之人没有穿黑衣,却带着狰狞的铁面。
“箭?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用箭了?”
下属沉默良久,最终从身上翻出一张字条。
“用箭的确是大人的吩咐,现在要动手吗?”
因为铁面的压制,那人的声音显得有些闷,他看着湖心亭中那一抹火一样的红色,停了很久也没有说出‘动手’两个字。
“一个蹦蹦跳跳的蚂蚱,死了就死了。别人想借着他的命看见我的决心,那我就让他看到我的决心。”
想要跟宋云山彻底割席,宋崖词的死的确是良机……
下属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家大人,“大人,是动手还是不动手?”
什么蚂蚱什么决心,不是在谈要不要动手杀人吗?
“当然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