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睡醒后,许从云他现在感觉自己身体里的火力程度虽然在渐渐的变温和,可是还有些缓缓增长的意思。
自从这两天以来。
许从云能感觉到身体内,有明显的变化。
看的更远更清晰,听的更远更敏锐,跑的更快,跳的更高。
一直折磨着他的饥饿感残缺感缓解了很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的变化才能稳定下来。
今天早上没做饭,许从云出去买的包子。
咳咳!天气不好,豆浆就不喝了,估计秦淮如也不怎么想喝。
回去打两个鸡蛋,给她兑一碗鸡蛋汤她可能比较喜欢。
包子铺小老板娘今天还问许从云呢:
“今儿怎么没要豆浆啊?也不坐下吃,怎么还带回去吃呀?”
许从云打着哈哈:“大冬天的,外面吃太冷了,我回被窝里吃去。”
小老板娘觉得许从云思路清奇,刚出锅的大肉包子不趁热吃,这带回去不凉透了嘛!
北京的冬天可是有零下十几度的。
吃完早饭,许从云满意的点点头。
秦淮如果然比较喜欢喝鸡蛋汤,并且她还瞪着眼睛表示还想再喝一碗。
许从云拒绝了她的要求,怕她暴饮暴食吃不消。
秦淮如志得意满的去继续她的卫生大业了。
许从云都有点怀疑人生了,自己家原来有这么脏的吗?
他只能特意叮嘱了秦淮如两句儿,让她用热水洗涮,不要省煤球。
看着热情洋溢,干劲满满的秦淮如,偏偏这时候就是没热情再搭理他。
许从云摇摇头叹气,算了,可能这是秦淮如寻找存在感的方式吧!时间长了应该就能找到最合适的相处方式了。
许从云出门办事,找个没人角落放出石义,给他装扮好,还是那个老实汉子的模样。
许从云一边忙活,心里一边想着:
“看来过完年再弄几套房子的计划不能拖呀!这大白天的跑出来玩大变活人,多少是有些冒险了!”
许从云给石义捏好脸,又给自己包了个严实,大围巾把脖子围的跟头一般粗。
头上一个毛线织的大帽子,往下拉的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来。
也得亏了现在是冬天。这要是夏天这打扮儿,非得让人当敌特逮起来不可。
准备妥当,带着石义去南锣鼓巷供销社门口,等着秋花姐姐。
九点多点儿,秋花姐姐来了,穿一身略显紧身的蓝色碎花棉袄,走起路来很是有些韵味的。
下身就是常见的黑色鞋裤。平日里挽起来的长发今天梳成了辫子,大红的头绳儿扎了好几根儿。
许从云见着她这打扮儿,撇撇嘴,这娘们儿心眼儿可真多。
秋花姐姐一眼就认出来许从云描述的老实汉子王得贵了,呆愣木讷,憨厚老实,穿一身土黄棉袄,两手揣袖子里,戴一顶老式的狗皮帽子。
许从云控制着石义只当是不认识王秋花。等到王秋花站到跟前儿了才打招呼:“你是王秋花同志吧?”
秋花姐姐猛的听到这称呼还愣了一愣,反应过来后连忙应声:
“是,我就是王秋花。”
好家伙,咱脱皮卖肉的穿上衣服也成同志了。
老实汉子王得贵客客气气的问好:“您好您好,跟您相亲的那家,情况特殊,您已经知道了吧?”
王秋花点点头:“您朋友给我说过一些,我自己也打听了一下。”
“王秋花同志,您方便大概介绍一下您的情况吗?”
这是许从云有心要打探的,他也好奇秋花姐姐能编个什么身世出来,也是怕她有什么不周全的地方,他好给王秋花补充补充。
王秋花大概的介绍了一下:
我今年二十二,老家是河北的,前几年逃难来的北京,前夫是蹬三轮的。
前两年丈夫生病死了,现在跟着亲戚给人家做衣服。现在公婆也去世了,我自己养活两个孩子不容易。
我就是想着找个依靠,能让孩子有钱上学,不受委屈。
许从云暗暗点头,挺普通的,就是越普通的身份越稳妥。
就是这年纪改小了好几岁不知道她怎么操作的。
不过问题不大,秋花姐姐的职业特性:昼伏夜出,室内工作,躺着办公。身体没晒过太阳没出过力。
现在看起来白白净净的,又画着些浅妆,实际年龄还真看不出来。
前几年,政府对于这种自由职业者管控很松散,各方面信息也很零碎。想要查证很难,起码对贾家来说很难,河北的老家不远不近的也正合适。
许从云感觉没什么大问题,让石义带着王秋花去贾家。
南锣鼓巷,95号院。
恰逢周末,大家都不上班。
也不知道贾东旭今天要相亲的事儿怎么传出去的,有事儿的、没事儿的,反正今天都在院子里。
贾东旭的情况外面人可能不太清楚,四合院里的人可是都知道的!
说起来还得怪易中海,谁让他以团结友爱的名义,拉着大家伙儿去医院探病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