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笙瞪大眼睛，“什么时候？”

他怎么从来没发觉过？顾南笙又看了眼秦以楠，秦以楠也没憋住抬头，“很久之前。”

很久之前是指什么时候呢？

大概是好几次他们几人在小聚的时候，他总能碰见他哥拐着人去他们自家酒店的顶楼包层。

秦家大酒店的顶楼虽然是总裁包间，但他秦以楠也是有一层的。

谁家正经兄弟这种样式的亲密，秦以楠也不是没见过两个男生谈恋爱，多多少少爷就猜到了。

那时候的他可担心他哥和顾南笙的关系被人发现了，还旁敲侧击在秦晋川那儿试探。

秦晋川也是那时候就知道自家弟弟发现了自己的事情。

“不过，你放心，我绝对支持你们！”秦以楠伸手在身侧作出发誓的模样，认真地看着对面的两人。

顾南笙错愕，秦以楠在知道他与秦晋川关系之后第一个站在他们身边说出支持的话的人。

但……

他与秦晋川能不能好好在一起不是旁人能左右的，而是他们两人自己。

“你好好吃饭。”秦晋川脸上挂着笑，伸手将面前的一砂锅粥推到秦以楠面前，打断他的话，“多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