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月初知道这是二月红,所以这声音不会让她紧张,反而让她觉得安心。
“那就慢慢说,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不用着急。”
二月红笑了笑,一只手搂着月初的腰,一只手安抚上她的发丝。
“我有好多事情瞒着你,你会不高兴吗?”
月初拿头蹭了蹭二月红的手掌,却被他轻抚着按回他的胸前,手指穿梭在月初的发丝之间,让月初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月初其实一直知道,她和二月红算不上特别正常的情侣关系,不知道是不是能形容为因为二月红爱她更多,所以似乎一直都是二月红在迁就她。
月初自认为是个自我的人,但是时间长了,她好像也会升起愧疚心了,好多次,她都觉得二月红之后是不是要问问她关于哥哥的事了,是不是要问张家的事情了。
有时候她都觉得二月红话到嘴边了,但是二月红还是忍住了,不确定是因为不想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真的就这么相信她的缘故。
总之,在月初看来,二月红仿佛一直在忍耐,可在忍耐的同时,他又一直在朝自己回馈东西。
不管是他在张启山面前对自己的一次次维护,还是他不管别人怎么讲,都只维护自己相信自己的行动,又或者是他面对无邪他们的敌意时的退让……
其实月初都是能看到的,只是因为,在月初的心里,二月红的地位还不够高,所以她就这么忽视了二月红的付出。
她只是觉得,二月红只是她其中一个支线上的爱情,她迟早会离开,会回到老哥身边,所以她就理所当然的忽视了二月红的感受。
甚至在他和无邪他们的交锋里,因为之后她还要和无邪他们离开的,所以,好像安慰二月红还没有安慰无邪他们重要。
她担心无邪他们认为自己会因为二月红抛弃老哥,所以就把二月红放在了可抛弃的位子上,但是二月红,却一次也没有抛弃自己。
明明他们初见的时候,二月红的意气风发,带着少年满满的骄傲,但是再相见,自己却好似习惯了他温柔的退让。
不应该是这样的,她好像把二月红当做了索取的容器,直到他刚才和自己说,他也想要喝蛋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