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言赫刚想问他怎么了，南书就无头无尾地说了一句，“褚言赫，快见面了吧！”

“嗯？”

“什么？”褚言赫一脸疑惑。

“哦，对。”南书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思绪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说的应该是褚言赫和笙笙的见面。

得到答复的南书，一声不吭，沉着头爬上了自己的床。

他把自己蜷缩在被子里，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着伤口。

只是在没人看到的角落，那只咬烂的手，仍在不停地渗血，那血迹慢慢地浸染了纱布，染上了阵阵粉红。

时间过得可真快，一眨眼，就到了12.17，他们约定好的日子！

这一天，阳光似乎都变得格外刺眼，像是要把所有隐藏在暗处的秘密都暴露出来。

南书早早地起了床，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决绝。

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苍白的脸色和毫无血色的嘴唇，仿佛在预示着今天将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褚言赫起得更早，南书起床的时候他已经没影了，可距离他两个约定的时间还有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