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爸爸。我觉得我该实施计划的第二步了，继续跟他拉近关系。”那女子说着转过身来。

“啊？怎……怎么回事？”她一转身，就装作很震惊的样子看到了扎尔和卢西弗在那儿，“你们……你们在这儿多久了？”

“久到足以听到你说我有多蠢了。”扎尔叹了口气，“我得说，你还真是让我看清了自己之前没看清的一面啊。”

扎尔并没有生气，也没想着去伤害欺骗他的人，只是他真的很失望。他真切地体会到了人心险恶。

他没有发火，只是转头问卢西弗：“看起来你更明白事理。你之前怎么不跟我说有这种可能性呢？”

“我只是有这种感觉。但就算我跟你说了，你会相信我吗？”卢西弗皱着眉头问道，“我们很幸运，正好撞见了他们的谈话。”

琼咂了咂嘴：“什么幸运啊，你这个混蛋，这整个对话还有时机都是你计划好的！”

“这……这是个误会。我们……我们只是在练习台词呢！求求你们别相信你们听到的！相信我呀！”那女子说着，把手搭在了扎尔的肩上。

“够了。我已经听到我该听的了。”扎尔说着，耸了耸肩膀，甩开了那女子的手。

他转身就走。卢西弗微笑着跟在扎尔后面。

又一个卢西弗的影子分身从琼附近的阴影中冒了出来。“这应该能让他提高警惕，直到他遇到对的人。”

“我们按你说的做了。我们现在自由了吧？”琼问卢西弗。

“你们自由了。不过要是下次我再发现你们干这种事，可就没这么好运了。”那影子分身消散了。

……

“你是想在这儿多待一会儿，还是咱们现在就走？”卢西弗问扎尔，其实他心里已经知道扎尔会怎么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