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弦再度集结了。
狯岳安静的站在木板上任由鸣女转换他的位置,周围的灯光在他脸上闪烁着。
无论看多少次,无限城的运转都令人震撼。
“铮——!”
“哈哈哈~咕咕咕咕~”一个白瓷壶在地上来滚去,伴随着如粘稠生物蠕动的般的声音,玉壶从壶里爬出来。
“啊,好恶心啊。”时透有一郎面无表情的说出了狯岳的心声。
“臭小鬼你!”玉壶咬牙切齿,又生生忍下。
哼!你根本不知道我这次掌找到了多重要的情报,玉壶得意的看着时透有一郎。
“最近想上弦召开的次数越来越多了,结束要打一架吗?”猗窝座的手随意地搭在了狯岳的肩膀之上,嘴角上扬着说道。
狯岳向前一步,身体顺势与猗窝座拉开了一些距离,语气平淡地回应:“之后再说吧。”
猗窝座挑了挑眉梢,有些无趣地将手放了下来。
“猗窝座阁下还是一点都没变啊~”童磨从黑暗中走出搂住猗窝座的肩调侃道:“总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