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淡的日光渗入视野,意识回笼,不死川实弥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屋子里。
空气里沉淀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气息,还隐隐夹杂着一丝极为淡薄的血腥味,若有若无地刺激着他的嗅觉神经。
昨日的记忆冲破堤坝,忽然席卷而来。
他一低头才发现自己躺在柔软床上,被子下的身体未着寸缕,腰侧的绷带上凝结着暗红色的血迹,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它曾因承受不住太过剧烈的动作而崩裂开来。
怎么会这样!!
不死川实弥身体微僵,手臂微动,却发现有什么东西束在了腰间。
他偏头一看,狯岳躺在他身旁,侧身而卧,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他的腰上,将他揽在怀中。
四目短暂相对,不死川实弥有种想死的冲动。
“我们…是不是...”不死川实弥声音颤抖着,好不容易从喉咙里挤出这么一句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太确定的问话来。
作为当事人的人,狯岳似笑非笑的应了一声:“什么都没发生。”
语气仿佛轻描淡写,但其中又似乎隐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
“真的,什么、都没、发生。”狯岳刻意加重了语气表情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