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讶的看着红龙的龙身，继续说道：“你是龙族的？也是我们妖族的一员？你为什么还能保持化形的能力呢？”

红龙又重新变化成了人身，对着牛头人族长说道：“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出来，我现在是灵魂体，我失去我的肉身了。”

牛头人族长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会，接着摇头说道：“我看不出来。”

红龙也不以为意，接着说道：“看不出来就算了，这也是这段时间恢复的不错，搁以前，你都看不到我。

算了，不说这些了，我想问问，你知道以前的修仙者们还有妖族都去哪了吗？为什么都不见了呢？”

牛头人族长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我不知道，事实上我的岁数并不大。很多事情我都是听说的，就连这妖族语言，也是祖上要求必须的学，才一直流传了下来的。”

“不过……”牛头人族长话锋一转，“听先辈们说，在很多年前，天地之间好像发生过一场大战。那之后，修仙者和妖族就渐渐销声匿迹了。”

红龙眼神一亮，追问道：“大战？谁和谁打的？知不知道结果如何？”

牛头人族长挠了挠头，“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那场大战很惨烈，据说天地都变色了。”

红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至少不是一无所获，这是他第一次知道了那个时代的一点事情。

他又看了一眼牛头人，接着说道：“你们这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作为妖族，化成人形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吧，你们这半人不妖的是什么情况？”

而牛头人族长则是苦笑着说道：“这已经算是好的情况了，怕是再过多少年以后，我们就彻底变成牛了，到时候别说这半人不妖了，怕是连自己的意识都没了！”

“嗯？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红龙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