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歌直视他的眼睛,不笑不怒不说话。
可孟凡晨知道她恼了:
“孟家站在三皇子这一边,对他,我们确实没有必要隐瞒什么。
“实际上,也无法隐瞒,因为需要三皇子协助的事情繁多,根本无法遮掩。更何况,关于三皇子……
更何况三皇子那人……。
“比安礼还可靠?”李九歌终于说话了。
“不一样,安礼其实也猜到一些,只是他虽经历坎坷但性子还是随意,并不深究。安家也有自己的打算。”
“孟家是要辅佐三皇子为储?”既然都开头问了,九歌就打算一次问清楚。
“不是,三皇子不可能成为太子。孟家和三皇子是彼此帮助,没有主次关系。”
此言颇为出格,别说是流放的罪臣,就算是再势力当头的权臣也是臣子。
即便是不受宠的皇子,那也是皇室血脉,与臣子之间又怎会有无上下之分?这种说法就连现代人也知道是大不敬。
“真的没有主次之别吗?”九歌再次确认般地问道。
孟凡晨语气很坚定,握着她的手:“对,没有主次,因为孟家有你。”
如今,孟家在表面上已失去往昔的权势,按常理已无法与三皇子维持昔日的平衡之势。
他设想过在北地或许需暂时依附三皇子盱眙。、
待他重新整理孟家的关系网络后,方能依照原定计划,在北地重建孟家独有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