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才不相信渔阳长策会为了一个无甚交集之人的王位,送上价值连城的宝贝,这其中定有蹊跷。”
听到拓跋成真所言,老者凝眉略一沉思,又道,“王爷,东西到了咱们手里,就是咱们的宝贝,是非曲直也都由咱们说了算!就算日后不认账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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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认为,王爷当下应尽快提升修为,别忘了两百年前的萧劲光叛乱,当年许多人都证明二殿下是参与了的,如今沧溟天帝因何故突然出巡,我等还没有探明,难说天帝没有敲打西域的意思。”
“岐山侯假称修炼出了岔子,这么多天闭门不出,避圣驾而不见,既是给王爷添堵,也是给天帝亮明态度,做天帝的,哪有希望臣子之间和睦的,若是陵尹啸行暗中襄助岐山侯,那西域的局势又要添几层变数。”
老者可谓苦口婆心,一口气将当前的局面全都掰了开来。
“王爷,当下的西域,近忧与远虑可是一样都不少啊,上有天帝,下有岐山侯……而且,二殿下还一直没有踪迹……”
拓跋成真双眉慢慢蹙起,无论陵尹啸行与拓跋竑,他都不怵,在陵尹面前俯首帖耳,也只是维护面上的君臣之礼,但他的二弟可就不同了。
他当儿子一样养大的二弟,始终是他心中的一道软肋。
老者似乎也知道,抬出延陵二殿下会更有份量,
“二殿下当年,应当并无觊觎王位之心,只是想建一番自己的功业,只是没想到萧劲光那么不抗打,落得个生死不知……若是天帝不追究还罢,若是下定决心追查,再借助岐山侯的手做点什么,王爷还能把西域留给二殿下吗?”
拓跋成真的神色越发凝重起来,沉声道,“将阙珠收好了,等陵尹走了再说。”
“是。”老者恭敬领命,满脸郑重。
突然,密室外传来特殊的信号。
一名侍卫看过拓跋成真的眼色后,将密室缓缓打开。
“启禀王爷,天帝刚刚传令,明日便启程前往北域。”
一名甲卫进来禀报道。
拓跋成真神色一凛,北域刚来人,陵尹就要走,此前可是一点征兆都没有,难不成是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