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看到了站在镇远一号甲板上的龙凡。

龙正天嘴唇颤抖，喃喃道：“是他？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就在龙正天不可置信的同时，镇远一号战舰来到了龙正天所在船只的不远处。

虽然离得不是很近，但俩人好似都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龙凡双手背于身后，对着对面船上龙正天缓缓开口：“皇叔，许久不见啊！”

龙凡的样子没有丝毫做作，声音也十分平静。

但听在龙正天耳中，却是如雷贯耳。

其实早在看见龙凡身影的同时，龙正天就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只是他无法说服自己，他接受不了为什么龙凡几年间就拥有了如此庞大的舰队和战船。

“自古成王败寇，我早就料到了有这一天的到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他们都是被我所迫，并无罪过，希望你能放过他们！”

对于龙凡的问话，他并未回答，而是看了眼身后跟自己同生共死了几年多的将士们，随后自言自语道。

龙凡轻蔑一笑，“朕凭什么要放过他们？”

“你！”

“罢了！随便你吧！”

龙正天说完之后，站在甲板之上就准备拔剑自刎。

对于自刎一事，也是他见了龙凡之后所下的决定。

而至于反抗一事，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尤其是见到龙凡一艘战舰过来之后。

但当近距离面对如此强势的龙凡和精锐的海军时，他的心理早就已经崩溃了。

就算反抗，能有什么用，他也奈何不了龙凡，可一旦出手，势必会遭到龙凡的憎恶。

到时候，自己身后的这帮兄弟们估计没一个能善终的。

可直接投降的话，作为皇亲国戚，他又犯上作乱，他的下场肯定不会好，还不如此刻自刎，一来能博一个好名声，二来还能给身后的兄弟们博一条出路。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