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博朗来了,也没说什么,热闹地和大家吃过晚饭后,严博易把他叫到了茶室。
“说吧!你才不会无缘无故地来吃饭的!”严博易说道。
许凡笑呵呵地挑了一罐子茶过来,也不吭声,在旁边给他们泡茶。
“四哥,我怎么就不能过来就是吃饭的?”严博朗笑着反问。
“我还不知道你?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什么颜色、干的还是稀的!”严博易哼笑着说道。
“四哥,才吃过饭,您就说这个,许凡!你可不能跟他学啊。”严博朗笑得哈哈的。
“他?他嘴巴厉害起来比我还损!”严博易呵呵乐了。
“就这,您还骄傲呢?”严博朗实在是服了自己这个四哥了,“您以前可不这样!”
“以前?”严博易看了他一眼,正好许凡茶泡好了,他端起来喝了一口,“现在想开了。”
这句话,包含的深意太多,严博朗瞬间感觉没有那么快乐了。
严博易的一生,可以说是磨难重重,到了现在好不容易能安享晚年了,还要替自己的学生操心。
换做自己,可能早就暴跳如雷,让什么破实验有多远滚多远了。
许凡看了眼严博易的脸色,笑了,“老师,我帮您把鸡毛掸子拿来啊?”
严博易和严博朗都看向他,严博易问:“拿那玩意干嘛?”
“您打五叔一顿,把以前落下的全补回来!”
“你个臭小子!”严博朗伸手就要打。
“我躲!”许凡保持着坐着的姿势,横移了半米躲开了。
搞得严博易哈哈大笑起来,严博朗也跟着笑了,指着许凡,“你呀!就能逗我们开心!”
被许凡一打岔,两人刚刚微妙的失落瞬间消散了。
“好了,说吧,你到底来有什么事儿?”严博易又问道。
严博朗收了笑容,看了眼许凡,说道:“我今天去了上面了。”
“你不是隔三岔五就去吗?”严博易有些疑惑,这事儿有什么好说的?
可他又觉得严博朗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个,心有所感,忍不住看向许凡。
许凡眨了眨眼睛,没说话。
“在上面,我碰到了陆教授和范教授。”严博朗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