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凡感觉严博易的状态有些不对,就多问了一句:“老师,您知道赵武?”
严博易摇摇头,“不认识!不过……”他皱着眉想了一会儿,“书文的口气有些奇怪,我觉得他应该认识这个人。”
许凡琢磨了一下,要是沈书文认识这个人的话,又去沈言那边闹了一通,和他还有仇,那就只有一个人了。
除了沈斌,不做第二人想。
“老师,是不是沈斌?”许凡直接问道。
严博易没有否认,看来他也认为是他,两人猜测一致。
许凡就有些不明白了,拉着严博易进了茶室,泡了壶茶,倒好后,斟酌了一下语言,“老师,有些话我不该问,可这个沈斌总是这样没完没了的,换个人可能就被他整垮了。”
“要问什么你就问吧!”严博易知道,许凡可能早就想问一些事情,只是出于谨慎,或者出于对他的尊重,一直都没有问过。
“老师,早些年,您离开京都,是不是也跟他有关系?”许凡终于问出了心底最大的疑问,这个问题,他早八百年就想问了。
严博易看向窗外,韩青和韩林、韩强正在院子里说话,而久远的记忆也重新翻腾了出来。
当年,严博易二十多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
他和沈书文、沈斌,还有丁师傅、胡大师他们都是经常在一起玩的好朋友。
当然,不只是他们几个,还有白竹月和另外几个世家的孩子。
一大帮人,家里几乎都是交往了几辈子的世交了。
那个时候,华国还处于各种行业百废待兴的时期。
严家祖上就是给皇帝鉴定收藏古玩的,家里有个御赐的牌子,金镶玉的,上面刻着“百业之首”四个字,说是奖励严家在古玩行当里的造诣的。
就因为这个牌子,严家从那个时候起,就一直是各大行业的龙头老大的地位,也一跃成为了世家之首,风光无限。
随着时间慢慢迁移,严家经过了各种风浪考验,还在京都的大学、研究所、博物馆都有荣誉称号。
而严博易这一辈人里面,严博易也是严家最近几代人里,极为有天分的、出类拔萃的人物。
在他们一帮子玩伴里,他也隐隐成了领头人。
而那块玉牌,始终没有再被拿出来过,一直放在祖宗祠堂里。
后来,不知道是谁先攒对的,让严博易带他们去看看那个玉牌开开眼。
严博易深知家规严厉,没有答应,只是沈斌说了句:“这么多年都没人见过了,谁知道还在不在?就算还在,说不定也是个假的不敢拿出来给人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