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醒走到白鸟办公桌前,拿起对方砸在桌子上的文件。
那是一份简明扼要的调令——
【兹因工作需要,现安排你署刑事课巡查广川顾醒于x月x日前赴黎都警察本部怪诞调查课就职。如逾时限,则严肃追责】
落款是黎都警察本部。
顾醒认真看着调令。
“今天下午刚发来的,”
白鸟余气未消,“你怎么看?”
白鸟楞了一下,“为什么?”
“我想了想,”
“你不用担心,”
顾醒:“准确地说,是三次。”
“他们总是这样蛮不讲理、横行霸道!”
“其实,”
白鸟抢在他前面说道:“我听说,你已经拒绝她好几回了?”
“那位调查员确实漂亮的不像话,”
他连忙翻了翻自己的记忆海,才发现这个世界的自己曾在某个与红衫翻云覆雨后的午夜和对方探讨过类似的话题——调查员究竟有没有像电影《黑衣人》里面照相机那样的消忆器?
顾醒正要出门,白鸟忽然想起什么,提醒他: